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类别:当代精英 来源:力量湖南 作者: 更新日期:2015-11-22 阅读次数:1952


湖南人馬英九,愛講長沙話!好喝酒!  




馬英九(左前一),母親秦厚修(左前二)與父親馬鶴淩。


       馬英九祖先原來不姓馬,而是姓趙;他的家世故事,可以說是一個中國歷史千年演進的縮影;是一段中國人血脈相傳的動人故事……

馬家先祖本姓趙


       馬英九的祖籍地在湘潭縣白石鄉寺門前。

       馬英九曾多次提到,自己是東漢名將馬援的後代。馬援是東漢名將,因功累官拜伏波將軍,他的後人遍佈全國各地,湖南湘潭的湖田馬氏,便是其中重要的一支。依照族譜看來,馬英九說自己是馬援的後代一點都沒錯。不過,要是追溯到戰國時期,馬英九的老祖宗並不姓馬,而是姓趙,就是趙國名將趙奢。趙奢出生在河北邯鄲,曾率領趙國軍隊大敗秦軍,因功勳卓著,被趙王賜號為“馬服君”。從那個時候起,馬英九的祖上開始改姓馬,直至現在。

       馬氏先祖生活和活動的軌跡,就是一幅活生生的歷史畫卷。從河北邯鄲起家的馬氏家族,到了東漢依舊顯赫。馬援一生南征北戰,後來落戶陝西茂陵縣。他有個兒子叫馬拔,字扶風。因馬家功績很大,當地一個村子被命名為扶風畢公村。這也就是有報導稱馬英九祖籍在陝西扶風的原因。

       1335年,馬家祖先遷到江西,參加了朱元璋的紅巾軍。朱元璋與陳友諒在鄱陽湖展開激戰,前者以少勝多。馬家祖先奉命追殺陳友諒,從江西進入湖南,從此開始在湘潭縣安家落戶,繁衍生息。

       從戰國至今,歷時2000餘年;從河北到陝西,再到江西,最終落戶湖南,足跡幾乎踏遍半個中國;無數代人南征北戰,每到一處便“落地生根”……馬氏先祖和今人的活動軌跡,無疑就是中華民族兩千年演進史的一個縮影。




東漢名將馬援。


父親曾是湖南萬米長跑冠軍


       馬英九的父親馬鶴淩在湖南也有許多有趣故事。



馬英九父親馬鶴淩。


       83歲的馬玉昭,是馬英九的堂姐。她的父親馬蒲生,是馬立安與第一位妻子劉氏(1915年去世)所生,而馬鶴淩則是馬立安與第二位妻子向氏所生,二人是同父異母的兄弟。“二叔(馬鶴淩)只比我大5歲,所以我跟他很親近,也談得來。上世紀80年代初,大陸與臺灣還不能直接通信,我就把信寄到美國,然後再轉到在臺灣的二叔手裏。後來可以直接通信了,我寄給二叔的信就更多了,二叔也是一有空就回信。”

       在馬玉昭眼裏,她的二叔馬鶴淩不僅是一位體育健將,還是一位愛鄉、愛國的人。

       “為了躲避土匪的騷擾,祖父馬立安帶著全家到衡山縣生活。那時候,二叔年齡還很小。”馬玉昭說,這次無奈的逃難,甚至影響了馬鶴淩的人生。

       在南嶽衡山的山腳下,有一所名為“嶽雲”的中學。1935年至1940年,馬鶴淩的中學時光,就是在這裏度過的。他的體育、國文、物理和歷史課成績都不錯,其中體育更是其強項。當時,在體育主任楊一南老師的指導下,馬鶴淩在初中二年級就奪得了湖南省運動會的萬米長跑冠軍,其後又多次獲得400米、800米、1500米和1萬米冠軍。

       多年以後,從臺灣回到家鄉的馬鶴淩,向嶽雲中學捐助了1萬美金,設立“一南體育獎學基金”,以表達對母校和恩師的感謝之情。他還向母校贈送了一對楹聯,表達對祖國強盛的期盼——


嶽峙南天,萬千桃李興中國;

雲飛四海,十億炎黃進大同。


       談到這裏,馬玉昭說,她還“批評”過馬鶴淩。“二叔在衡山度過了他最寶貴的少年時光,以至於他後來說自己是衡山人。聽到他這個說法後,我寫了一封6頁紙的長信,給他找證據、講道理,告訴他我們大家是湘潭人。一接到信,二嬸(馬鶴淩的妻子秦厚修)就打電話來了,說我說得太多,二叔不高興。但是我不怕,事實就是事實。”不過從那以後,馬鶴淩走到哪里都說自己是湘潭人。

馬英九愛講長沙話,好喝酒鬼酒


       “我現在年紀大了,希望表弟在我有生之年能夠像連戰、宋楚瑜那樣,多回祖國大陸,回家鄉看看親人,拜拜祖墳,踏上這塊故鄉的土地。” 馬英九的表哥劉肇禮動情地說。

       據劉肇禮介紹,馬英九從小是由祖籍長沙寧鄉的外婆帶大的。外婆只會講長沙話,所以,馬英九練就了一口流利的長沙話。“有一次,一位家鄉的朋友到臺北去看他,一見面,馬英九非常高興,就用長沙話說:‘我們莫港(講)國語嗒,港(講)長沙話咯。’”

       1990年,劉肇禮陪同母親到臺灣與舅舅一家團聚。在臺北的近3個月裏,劉肇禮與馬英九朝夕相處,對這個表弟有了不少瞭解。“最讓我難忘的,就是表弟很注重傳統道德,對人很謙和、開明。他對我母親很敬重,每天都要來請安。對舅舅、舅媽說話也總是恭恭敬敬、客客氣氣的,非常有禮貌。”劉肇禮回憶說,儘管馬英九公務繁忙,但他們在臺灣小住期間,他總是儘量抽時間陪伴他們,並一直用家鄉話聊天。“我和母親離開臺灣時,他還送了我一本他自己編著的《從新海洋法論釣魚臺列嶼與東海劃界問題》,並親筆題詞”。

       劉肇禮還透露,“許多媒體說馬英九滴酒不沾,其實不然,他酒量不錯,只是從不貪杯。他平時喜歡喝紅酒,但每當舉行家宴的時候,就會拿出湖南特產的酒鬼酒喝一小杯。每次外出赴宴時,如果餐桌上恰巧有酒鬼酒,他也會高興地喝上幾杯。”

       劉肇禮最近一次赴臺,是在2006年4月。“那一次見到馬英九,我明顯感覺到他比以前老了許多。他自己也有同樣的感覺。所以,我們一見面,他就跟我開玩笑說:‘我真不知道是該叫你表哥還是表弟了。’”

       至於馬英九“變老”的原因,劉肇禮說,“他的壓力非常大,每天的睡眠時間只有五六個小時,非常辛苦。但幸好他的飯量非常大,而且每天風雨無阻地堅持長跑,身體非常壯。”

       劉肇禮在臺灣期間,確曾看到馬英九辦公室的牆上掛著的那幅字:“黃金非寶書為寶,萬事皆空善不空。”馬鶴淩將這句話作為祖訓,以此來教育子女。而馬英九也時常以此來激勵自己。

       馬鶴淩生前時時以“明強誠正,孝友賢良”提醒自己,並以這8個字對子女和孫輩進行人格教育。“表弟是一個孝子。”劉肇禮說,馬鶴淩在世時,馬英九始終與父母同住,而且無論自己的公務有多繁忙,他每週必定要與父母一起吃頓飯。


祖父是樂善好施的鄉紳


       在馬英九眾多的先輩中,至今仍能給鄉親們留下清晰印象的,除了其父馬鶴淩,就只有其祖父馬立安了。在馬氏後人的記憶中,馬立安是一位為人寬厚、中國傳統文化滲入其骨髓的鄉紳。

       馬立安於清朝同治年間(1868年2月12日)生於湘潭縣馬家堰寺門前,民國十六年(1927年)卒於衡陽衡山縣。

       寺門前的碼頭有三塊近百年歷史的大石碑,是紀念馬立安等馬家堰人當初捐資興建碼頭的功德碑。在功德碑的旁邊,兩尊石獅子遙望著江面。它們已在這裏守護了近一個世紀,提醒後人要銘記馬立安等人的仁愛之心—這正是中國傳統文化的精髓之一。由於經年累月的風化,石獅子的眉目已不是很清晰。但當地人一看到它們,就會想起馬立安。

       馬家發展到馬立安這一代,家業已非常大。馬立安很會做生意,開有鑄鐵鍋廠、屠宰廠、米廠等。馬家的店鋪也很多,大多臨江建在碼頭旁,交通十分便利,所以生意非常紅火,買賣越做越大,“光帳房先生就請了3個呢!”此外,馬家還有300多畝水田,雇了40多名長工,管家也有好幾個。

       當年,在馬家堰一帶,馬立安家無疑是名門望族。但積累下大量財富的馬立安並沒有忘記鄉親們。那個碼頭,就是馬立安捐錢修的。附近的羅家壩龍山橋、陳江口義渡、育嬰堂,修建的時候,馬立安也都捐了錢。

       為了勉勵後世,馬立安還留下了“黃金非寶書為寶,萬事皆空善不空”的遺訓。他通過這14個字,告誡子孫後代要重視教育、崇尚行善。後來,這14個字就成了馬家的祖訓。據說,馬英九在臺北的辦公室裏,就掛著這副對聯,寓意“時刻不忘祖訓”。

       曾有這樣一首歌謠:“南北二兵幾萬千,人人醉倒寺門前。湖南團總誰第一,天下聞名馬立安。”這是對馬立安另一善舉的傳頌。從清朝末年至民國初年,馬立安曾主持團練(舊時地方鄉紳為對抗盜匪、保護鄉土而自行組織的武裝)10餘年,還經常拿出自家銀兩,犒勞路經附近地區的軍隊。這一善舉為湘潭、衡陽兩地的人士所推崇,他因此被尊為“湘中第一團總”。


馬家祖墳氣勢猶存




         馬英九祖父馬立安的墓園完好如初。

       馬立安最後的“足跡”不在寺門前。沿湘江大堤往南前行5公里多,就到了馬立安的長眠之地—茶恩寺鄉雙陽坪村。雖然馬家老宅在歲月的風霜中已基本湮沒,但馬立安長眠其中的馬家祖墳,完好如初,氣勢猶存。這座墓園修建於1928年,除了漢白玉石碑和水泥墓園,其他部分用的主要是三合土(注:土、沙和石灰的攪拌物),所以十分堅固。

       1924年,馬立安當總保鏢的弟弟去世後,當地的土匪惡少常來欺負馬家人,後來,馬立安不得不把家搬到湘江對面的衡陽縣。幾年後,他在衡山去世了。據說,他生前交代一定要落葉歸根、葬在湘潭。因此,他的子女便將他的棺木用船從湘江對面運了過來,葬在自家的這處田裏。

       雙陽坪村的一位村民說,由於馬家後世人丁興旺,所以這座墓園香火很盛。他還說:“咱們中國人講究不忘老祖宗,所有馬家子孫都應該來這裏給先人們燒香磕頭。”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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