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类别:馬氏文化 来源: 作者: 更新日期:2013-4-1 阅读次数:2717


白水塘及狀元卷


----馬傳鉦 文  馬千雲(馬來西亞) 攝影


     乾隆年間,兩江總督府幕僚馬君公,性耿直、精周易、通武術。一年暮春,告老還鄉,途經福州的北門,駐足於泉塘境。見眼前一汪深潭,水呈天青白,清洌可鑒。潭邊數股泉眼緩緩,流淌低語;垂柳浸蒼穹,揚絮播雲端;古榕蔥郁,鬚眉飄飄;水面飛燕斜斜,樹頂白鷺款款;牧童騎牛橫笛,笛聲深處,白蜜芭樂花盛開的地方,乃為卓而不群的白水塘,豎寫為“泉塘”。

    為紀念閩王四太子,官府在泉塘設境,奉供白馬王。百姓祈福,有求必應,神龕香火鼎旺,且威靈顯赫,立碑:文武百官,到此下馬。一武官桀驁不馴,揚鞭而過,竟無故墜落致殘。

    上世紀八十年代,享年九十六高夀的馬公書仁族長,年輕時,長得英俊偉岸,為人好善樂施、勤勞篤定。有一回,見村中一瘋牛傷人,遂沖向前,雙手嵌住水牛之犄角,將它扳倒在地,轟動四鄉,傳為美談。

    民國時的端午節,北門村村寨寨,熱衷龍舟競賽。白水塘村的龍舟前頭立白馬王,馬公族長掌舵,操練于白水深潭。眾人凝心聚力,常奪旗制勝。那時,龍舟經西湖,可直驅閩江。

    白水塘的後山,原名東嶽嶺。嶺上遍地梧桐毛竹,密林深處,時有野豹出沒。傳說,五隻鳳凰自西海中央的鳳麟洲飛來,棲息於此,環視山中有城、城中有山的景色,美不勝收,流連忘返,便立身於此。披翠衣、飲甘泉、宿梧桐,食而舞起而歌,采天地之靈氣。久而久之,化為東西向一橫排五座山峰,成為神秘的五鳳山。

    福州,別稱榕城。北宋時,福州太守張伯玉,親自在衙門前種植兩棵榕樹並號召百姓遍植,於是,滿城“綠蔭蔽日,暑不張蓋”,榕城之稱來自於此。榕城內有烏山、於山、屏山,故又別稱“三山”。三山鼎立城中央,乃榕城之奇特風景。有靈氣的三山,時常聽到五鳳在雲裏風中輕呤淺唱,音如簫笙,宛若天籟,故又獲得“鳳鳴三山”之美稱。白水塘村,前瞻五虎山,背靠五鳳山,虎鳳乃獸鳥之王,且各是五五之數,寓意諸事十全十美。

    五鳳山的西面,右側是象山,因山形如巨象而得名。左側是金獅山,左海偉人林公則徐,于道光三十年十月十九日(1850年11月22日)卒於潮州普寧縣會館。咸豐元年(1851年),歸葬於此。朝廷派官致祭時,於墓埕正中立一橫屏,上刻“五鳳來翔”。且金獅山坐北向南偏東57度,面對五鳳山,平面成如意之形,象徵著有福之州的吉祥。

    五鳳山的東面,咫尺之遙,則是三山之一的屏山,其以狀若大屏風而得名。屏山南麓,現為省政府辦公要地,山巔聳立著巍巍的樣樓,飛簷翹角,氣勢磅礴。因南能鎮海,北能防陸,故改名為鎮海樓。其建于1371年,曾與岳陽樓、黃鶴樓、煙雨樓等並稱中國九大名樓。並與廣州越秀山、杭州吳山的鎮海樓,同稱為中國東南沿海三大鎮海樓。

    據說,自北向南的福飛路乃一潛龍,前因好為人間事,得罪天帝,被囚禁於今福州國家森林公園的龍潭,是年,其又見福州百姓遭旱災之苦。為此,衝破禁錮。傾自身內功,耕雲撥雨,解救旱情後,被天帝定格。今身軀後半部隱在浮村、湖前(原晉太康時的東湖之濱)。中部身軀隱在白水塘與屏山西麓之間的龍腰。明朝董應舉《省城山川議》說“省城自龍腰過脈”。又說“龍腰最微最貴,此一城之命脈,不可不護”。其兩角為烏塔(烏山)、白塔(於山)所在方位。有朝一日,潛龍定會與白龍(閩江)、烏龍(烏龍江),一同會師于馬江,出東海,飛龍在天。

    話說,明朝“一日君”馬鐸公狀元的偉績,已彪炳青史,至乾隆時期,馬厝族人,人丁興旺,人才輩出,高魁蟬聯。為了更好擴展,馬君公率一支馬氏族人,遷到龍鳳呈祥之地----白水塘,築寨、繁衍、生息。

    從此,馬君公過著“硯田無惡歲,酒國有長春”的日子。

    白天,在自費辦學的書齋(私塾)教化學生;晚上,領銜修身健體,抵禦倭寇、強盜。白水塘村的民風因此更加淳厚,民眾更加團結,成為北門村村寨寨之楷模。

    馬君公每年用自製的酒麯釀春酒。水,全靠乾隆四年鑿出的那口,冒出天青白的井。釀出的酒:香,飄逸;色,青紅;味,甜潤;口感溫淳,即使醉了也不上頭。今釀造的傳承者,乃白水塘村馬長飛宗長是也。

    古人說,好風水也不可占盡,福州人一定要記得:1941年4月21日,那是福州的淪陷日。之前,日本48師軍團的部分日軍,已在五鳳山上修炮臺、挖戰壕,遭殃的首當其衝就是白水塘村。

    東南網在2011年4月21日,曾報導此事的緣由,那是一所軍事院校的學生馬朝翰,回鄉探訪五鳳山,在草叢中發現了日寇侵華的見證。

    白水塘旅台族人馬誥君,在臺灣曾任財政部要職。其一生願望有二:一是能親眼目睹馬鐸公的狀元卷;二是要找到馬氏的原始族譜。若了此願,亦不枉平生,非夢一場。這是什麼精神?這就是世界馬氏精神。

    皇天不負有心人,五年前,其在翰海中,得神助覓到:永樂十年壬辰科殿試鴻文----馬鐸公狀元卷。

    此乃馬氏家族之聖物。馬長冰宗長與其同往長樂市羅聯鄉馬厝村,將狀元卷奉獻于馬氏宗祠,讓馬鐸公精神得以傳承,讓馬氏家族文化發揚光大。

    今拂去六百年的塵封,在此,與世界馬氏宗親共用“一日君”馬鐸公的智慧光芒。
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薛芎 審稿


馬鐸公狀元卷


策  問


    制曰:朕奉承宗社,統禦海宇,夙夜祗畏,弗遑底寧,以圖至治,於茲十年未臻其效。慮化未浹矣,謹之以庠、序之教;慮養未充矣,先之以足食之政;慮刑未清矣,詳之以五覆之奏。求才備薦舉之科,考課嚴黜陟之令。然而厲俗而俗益偷,革弊而弊不寢。若是而欲躋世泰和,果何行而可?六經著帝王為治之跡,《易》以道陰陽,專名數者,或流而為災異;尚理致者,或淪而為清談。《書》以道政事,語知行則何以示其端,論經世則何以盡其要?《詩》以道志也,何以陳之於勸懲黜陟之典?《春秋》以道名分也,何以用之于閉陽縱陰之說?《禮》以道行,而《樂》以道和也,何以道同六經而用獨為急?夫道本一原而治有全體,推明六藝,講議異同,行則美矣,何以一歸於雜?雅歌擊磬,執經問難,志則勤矣,何以未複乎古?討論文籍,考定五經,可謂勞矣,未足以致大治。更日侍讀,質問疑羲,可謂偉矣,僅足以成小康。夫五星集奎,文運斯振,儒道光闡,聖經複明,較之往跡何勝何負?蓋為治之道,寬猛相濟,各適其宜。太宗寬厚長者,務崇德化,政足尚矣,而言者謂不若中宗之嚴明。顯宗法令分明,幽隱必達,嚴足尚矣,而言者謂不若肅宗之長者。論治若此,其將孰從?夫博問經學之士,有以應變。子諸生蘊之有素,其於為治之要,時措之宜,悉心以陳,毋徒泛泛,朕將親覽焉。

對  策


    臣對:臣聞治本於道,道載諸經。聖人出而三代之治為可複;真儒出而六經之道為大明。經以載道,固必待人而後明;道以出治,尤必待人而後行也。洪惟皇帝陛下尊履大寶,紹承鴻基,明照八表,知周萬務,心存乎帝王之心,治紹乎帝王之治,尚慮闕漏,下詢芻蕘,此好問而好察邇言之意,堯舜禹湯文武之心也。然化已浹矣,選任師儒嚴督課業,簡絀以懲庸,勵進以勸善,而庠序之教唯謹。養已充矣,省其征徭,薄其稅斂,禁一民之不得妄差,禁一毫之不得妄取。而足食之政尤先慎罰,而致三履五履之詳,尚思夫罰罪之非當。用賢而惇薦舉考之典,尚思夫任職之未宜。是蓋陛下明經術之正,識帝王之大,不安小成,必躋斯世于唐虞三代之盛也。夫厲俗未底乎時雍,不害為俗之益偷;革弊未至乎於變,不害為弊之不寢。臣愚有以知陛下泰和之世可躋,唐虞三代之治可致。其厲俗革弊有不在政令之未耳。何則?陛下任奉承之重,統禦宇之大,夙夜祗懼,而存心於不已,道本于一原,治具乎全體,若稽經籍而垂至治於無窮,六經之道固已蘊諸聖心矣。其視諸經傳授之是非,歷代為治之得失,昭昭而白黑分矣,奚以臣言。雖然,聖問所及,敢不罄竭,臣愚條悉以對。

    夫自六經刪述于孔氏,帝王之道由是而大明,自六經附會於漢儒,帝王之治由是而難複。《易》以道陰陽,伏羲神農黃帝之道無所不該。自田、何傳至於焦、房,專尚名數,流而為災異。自費直傳至於輔嗣,專尚理致,淪而為清談。於是理數分而易道微矣。《書》以道政事,而典謨、訓誥、誓命之辭無不具焉。語知行則惟精惟一,所以示其端。論經世則洪範皇極,所以盡其要。自大、小夏侯之說殊,而書之義踳矣。《詩》所以道志也,先王命太師陳詩以觀民風。善者可以感發人之善心,美之而民知所勸。惡者可以懲創人之逸志,刺之則民知所懲。以是巡行諸候之境土,而黜陟行焉。自齊魯毛韓之異尚,而詩之義隱矣。《春秋》所以道名分也,董仲舒大一統之論正誼明道、貴王賤伯之義,其得於《春秋》也大矣。而乃用於災異之變,推陰陽所以錯行,故有閉陽繼陰之說,而《春秋》之義乖矣。《周禮》大司徒以五禮防萬民之偽而教之中,此禮以道行也。以六樂防萬民之情而教之和,此樂以道和也。禮有三千三百之儀,而一主乎敬。樂有五聲十二律,而一本於和。制度品節之詳而有所持循,情文節奏之備而有所感發,致禮以治躬,則齊荘中正,非僻之心無自而入。致樂以治心,則易直子諒,鄙詐之念無自而生。用之于邦國而邦國治,達之於天下而天下平,此六經之道同歸,禮樂之用為急。而《易》、《書》、《詩》、《春秋》之蘊,必於《禮》、《樂》以著其用焉,然歐陽修所謂三代而下,治出於二,而禮樂為虛名。則班《志》所謂禮樂之用為急,亦未見於實用也。然六經之道未極一原,尚何三代全體之治為可複乎?此漢之武帝推明六藝罷黜百家,孝宣章帝之石渠白虎講議異同,行則美矣,而卒莫能循乎王道之正,而終歸於霸道之雜。由乎六經之道,昧于一原,宜其治有所未純焉。光武親幸太學,諸生雅歌擊罄。明帝臨雍拜老,諸儒執經問難。其志雖曰勤矣,而未克以複乎古。不能四三王而六五帝,蓋徒尚夫儀文之末,而未究夫聖道之本也。若唐太宗討論文籍至於夜分,詔顏師古考定五經,求治之心可謂勞矣。然而僅能致斗米三錢,外戶不閉之效,而未足以為大治。玄宗更日侍讀,質問疑義,懷素、無量常侍更直,好治之心亦可謂偉矣,而開元之治庶幾貞觀之風。惜其後不克終,以致禍亂,是皆亦由乎六經之道昧于一原,宜其治有所未至焉。迨夫五星聚奎,宋德隆盛,文運斯振,周、張、二程光闡儒道于前,楊、羅、李、朱複明聖經於後,較之往跡大有徑庭矣。儒道既闡,聖經複明,則治道勝負較之於前,不待論說而明矣。

    夫天下之大經,仁義中正而已。仁以育萬民,義以正萬民,二者並行而不相悖。寬而不流於姑息,有猛者存。猛而不偏於苛察,有寬者在。嚴而泰,和而節,此理之自然,治道之全體也。漢文帝恭儉玄默,賜不朝以幾杖,遺受賂以金錢,造露室惜十家之產,可謂寬厚長者,務崇德化,政足尚矣。然與匈奴疏絕,毅然講武,蓋未賞不猛焉。宣帝綜核名實,勵精圖治,流而至於苛刻,漢室忠厚之風幾乎蕩盡。明帝法度分明,幽枉必達,嚴足尚矣,而過於察察。章帝寬厚長者,而流于姑息,東京之政由是而衰矣。亦其學術不明,不能損過就中,而歸於聖賢大學之道也。向若漢之文帝從賈誼而興禮樂,武帝從董仲舒而明教化,則仲舒所謂道之大原出於天,正心以正朝廷,正朝廷以正百官,正百官以正萬民,萬民正而遠近莫不一於正,則道之一原可知,治之全體可識,其治豈止於漢而已?迨夫宋之諸君能用諸儒,則經術之明見於治效,豈獨載諸傳、注而止哉!雖然,天運迴圈,無往不復。承大一統文明之運,表章六經聖人之道,比靈斯于唐虞三代,正有待於今日聖天子居天位、行天道,而著治效於無窮也。

    臣愚生淺學,叨奉大問於廷,獲聞道本一原,治有全體,不勝踴躍,慶唐虞三代之治複見於今日,寧不頓首為天下賀?非但為天下賀,當為萬世賀。抑臣聞之,為治之要,《大學》一書,治天下之格律也。時楷之宜,《中庸》一書,聖學傳心之要法也。此皆陛下身體而力行之者也,故能致篤恭而天下平之效。臣愚,學不能以博古,才不足以應變,伏願陛下始終此心,始終此治,可以四三王六五帝,豈但跨越漢唐宋而已哉!臣不揆淺陋,以此上呈聖覽,幹冒天威,豈勝戰慄?臣謹對。




白水塘邊的古榕



乾隆四年古井



五鳳山之四鳳



閩江邊的五虎山



歐陽中石大師題:鎮海樓



林公則徐之墓



龍脈之腰



白水塘古井



馬長冰宗長臨碑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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